第119章 如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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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如果5
領主超女最後並沒有對蝙蝠俠做什麽——她當然不會做什麽, 她說過的，她不是他的敵人。
所以她只是卸下了他的制服與腰帶，拿走了他所有有備無患的小道具, 連一枚蝙蝠鏢都沒留下，並把他關進了超女的孤獨堡壘。
哦, 怕他無聊, 她還給他留了一只貓。一只很普通的外星貓咪。
布魯斯穿著沒有一丁點額外功能的普通衣服, 口袋內襯袖子裏幹凈得跟他現在的臉一樣。他面無表情地低下頭, 與貓咪額頭上的第三只眼睛對視著。
外星貓咪：“喵。”
布魯斯沒有任何反應，他不會跟著喵一聲, 也不會摸外星貓咪的腦袋。他只是平靜地擡起眼, 看向面前換過制服的領主超女。
雖然是熟悉的藍制服和紅披風, 也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但搭配上那冷冰冰的表情, 怎麽看怎麽有違和感，也讓人非常不爽。
她走到他面前：“我會告訴你的羅賓和管家你在宇宙執行任務，他們不會來找你。”
領主超女沒有表情，布魯斯也同樣的冷淡, 就連諷刺都顯得敷衍：“是嗎？你可以試試。”
除非是措不及防的意外, 嗯, 就比如現在, 他可沒有一聲不吭就消失不見的習慣。好吧，雖然主要原因是他不會就這樣扔下哥譚不管。
領主超女並不介意他的態度，意有所指：“但他們都願意信任超女, 不是嗎？”
布魯斯輕挑眉梢, 不是很禮貌地反問：“你是超女嗎？”
領主超女沒有生氣。
她也許看起來冷漠, 但其實很少動怒。面對超級反派的時候尚且不會，沖著超級英雄就更不可能發火了。作為地球的統治者, 她需要足夠清醒理智的頭腦去做出每一個決策。
她在想，就像超女一樣，這個宇宙的蝙蝠俠也很年輕。
年輕人有鋒芒也很正常，她不介意他跟她作對，她只需要他在這裏待到事情結束就可以了。
不如說，看著這位雖然沒太表現出來，但幾乎從頭到腳都寫著叛逆的蝙蝠俠，她居然還有那麽一點懷念：領主蝙蝠俠現在已經幾乎不會去反駁她了，哪怕只是一句陰陽怪氣。
領主超女輕輕眨了一下眼睛，語氣有點古怪：“你對我好像有一點誤解，蝙蝠俠。”
在說完這句話後，這位一直以來都表現得非常冷酷的超女忽然緩和了表情。她翹起唇角露出溫柔的淺笑，那雙情緒深沈的眼睛也變得透徹了起來，釋放出令人動容的溫情與暖意。
布魯斯眼中掠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就轉為了不易察覺的凝重。
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克萊爾。
超女黑化後演技也會跟著變好的嗎？什麽原理？
除了表情，領主超女連說話的語氣都是輕快的，就好像是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我知道一個好人應該是什麽樣的，布魯斯。”
“我曾見過最溫柔無私的超級英雄，他教過我該怎麽去成為一個好人，成為一個友善的人。去相信人類，相信希望。”
“你要不要猜一猜，他的結局是什麽樣的？”
布魯斯沒有猜。他不想猜，也不用猜。答案難道還不夠明顯嗎？某人剛剛才跟他說過她想改變過去。
領主超女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又笑了笑，布魯斯無法從她的表情裏判斷出她是不是真心：“以及，我也知道一個合格的好人應該去做什麽。”
“我對自己的認識很清晰，我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麽，也沒有一廂情願地認為我還是英雄。”
穿著紅披風的超女飛了起來。
“但令人惋惜的是。好人死了，而我在改變這個世界。”
她離開了孤獨堡壘。
*
在領主超女換上超女的紅披風時，平行宇宙的克萊爾也把她的白披風裹上了。
但跟領主超女扮演她時的得心應手不同，克萊爾扮演領主超女扮演得特別痛苦。尤其是她面前還有一個嚴格要求她表情必須到位露易絲.萊恩。
克萊爾蔫蔫地想，露易絲真的好嚴格。
看吧，她又擰著眉在糾正她表情上細微的錯誤了：“不行，眼神不對。”
露易絲恨鐵不成鋼：“不是控制嘴角不笑就是領主超女了，克萊爾，你的眼神應該再冷酷一些……就像是那種看著路邊石頭的眼神！”
克萊爾覺得自己真的很委屈：“可這就是我平時看石頭的眼神啊。”
退一步說，她為什麽要用那麽冷酷的眼神去看路邊的花花草草石頭沙粒？它們也許沒那麽起眼，但也努力在裝飾點綴這個世界。她就不能溫和且欣賞地去看一塊石頭嗎？
露易絲噎了噎：“……那就看氪石的眼神！”
克萊爾欲言又止了一會兒，小心提醒露易絲：“那可能就要變成忌憚害怕的眼神了，這也不太合適吧？”
露易絲：“……”
露易絲頭疼地按住太陽穴。
見鬼，這個異世界來的超女未免也太純真了一點吧？就這樣讓她去假扮領主超女真的不會出什麽差錯嗎？
在露易絲陷入糾結的時候，克萊爾捧著她給的化妝鏡，回憶著她看見的領主超女的表情，又自己琢磨著鍛煉了一會兒，最後信心滿滿地放下鏡子。
克萊爾滿懷期待地詢問不知道為什麽沈默下來的露易絲：“這樣夠不夠冷酷？”
露易絲：“冷酷。冷酷到幾乎就要擋住你眼睛裏的期待了。”
“？”
克萊爾擡起鏡子看了下，結果自己都不忍直視了，只好訕訕地低下眼。
她又開始動其他小心思，試圖尋找捷徑了：“領主超女難道就沒有心情比較好的時候嗎？”
露易絲扶額嘆氣：“也許。”
說真的，她開始懷疑這是否是一個好主意了。
雖然有著相同的外表和能力，但克萊爾未來需要面對的是整個正義聯盟。蝙蝠俠會發現那些細枝末節的疑點，而一但正義聯盟起疑，火星獵人就有極有可能用讀心試探。
等到那個時候，一切的挽救都將無濟於事。
克萊爾看出了露易絲的遲疑和猶豫，也能明白她在擔心什麽。
她想了想，邁開腿走到露易絲面前，然後蹲下。
露易絲在女性的平均身高裏並不算矮，她是非常標準的體型，但在她面前仍然會顯得小巧，尤其是她現在扶著前額低著腦袋，視線的著落點自然而然也就低了。
蹲下後的視角剛剛好。克萊爾不介意潔白的披風落在地上，再擡起頭仰望。
“別擔心，露易絲。”
她的語氣很溫柔，但不是那種沒有力氣的柔弱，反而充滿了令人信服的力量，讓人下意識就想要聽從相信。
“就只是一次嘗試，不順利也沒有關系。”
“我可是超女，無論如何，我不會出現意外。”
說著，她眨了眨眼睛，帶著點俏皮的活潑：“所以，我害怕氪石這點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啦。”
“……”
克萊爾看見女人眼神中的恍惚。
她的眼睛裏倒映著她的身影，但她真正在註視著的恐怕並不只是她吧。
如果她現在的模樣會令露易絲懷念的話，那是否說明，領主超女曾經也如同她現在這般？那麽，到底是什麽把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克萊爾安靜且耐心地等露易絲回過神來，才若無其事地笑著詢問：“跟我講講超女的故事吧。”
她仿佛不經意般隱去了領主這個前綴：“也許聽過了她的故事，知道了她的活去，我就能把握住扮演她的要領了。”
露易絲垂了垂眼，她並不遲鈍，自然知道克萊爾想聽的具體是哪段故事。但很可惜。
“抱歉，克萊爾。”
露易絲又想嘆氣了：“我不知道那件事具體的細節，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
露易絲說，超女曾經也是非常開朗陽光的性格。她總是在不知疲倦地保護著這個世界，保護著她的朋友。
在過去，超女不止一次救過她，而她也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們曾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直到那場意外發生。
露易絲至今為止都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她當時出差去了南美洲。等她回國之後，就聽到瑪莎去世的噩耗，而超女也變成了領主超女。
整個正義聯盟都被領主超女說服，完全服從她的命令。超女自己不說，也沒有人會跟一個普通的新聞記者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麽。
露易絲一開始還會努力勸說，嘗試開解她。可惜所有的一切都無濟於事，超女最終還是以雷霆手腕統治了地球。
她把超級反派都變成了不會再犯錯的傻子，還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把地球劃分出不同的區域，每天都會有巡邏檢察。所有違禁的事情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沒有任何斡旋的餘地。
她控制了國家，控制了地球，也控制了人類的聲音。她不允許媒體上任何能夠煽動情緒的聲音出現，星球日報名存實亡。
露易絲已經很久沒有寫過新聞報道了。
在三言兩語講完這個其實也很簡單的故事後，露易絲本以為克萊爾會追問瑪莎的事情，但結果她卻只是疑惑：“所以超女最開始救過你很多次，有時你甚至沒有喊她的名字？”
克萊爾知道瑪莎身上發生過意外，在來到這個宇宙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聽不見她的心跳，只有喬納森守在堪薩斯的肯特農場。
她也想過是不是瑪莎的意外讓這個宇宙的超女黑化，但在聽完露易絲的故事後，她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這麽簡單。
露易絲點頭，她不清楚克萊爾在疑惑什麽：“有什麽問題嗎？”
克萊爾：“……你不介意她最開始就一直在監聽你？”
露易絲感到奇怪，她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這位連氪石都害怕的超女：“但超級聽力不就是這樣的嗎？難道你不能聽見全球的聲音？”
克萊爾面露糾結：“可以是可以，但……你知道這其實是能控制的嗎？”
露易絲：“？”
克萊爾看懂了她的茫然，也大概能猜到領主超女是如何向她的朋友解釋她的超級聽力的了。
怎麽說呢。你確定超女最開始是真的陽光開朗嗎，露易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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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超女最後並沒有對蝙蝠俠做什麽——她當然不會做什麽, 她說過的，她不是他的敵人。
所以她只是卸下了他的制服與腰帶，拿走了他所有有備無患的小道具, 連一枚蝙蝠鏢都沒留下，並把他關進了超女的孤獨堡壘。
哦, 怕他無聊, 她還給他留了一只貓。一只很普通的外星貓咪。
布魯斯穿著沒有一丁點額外功能的普通衣服, 口袋內襯袖子裏幹凈得跟他現在的臉一樣。他面無表情地低下頭, 與貓咪額頭上的第三只眼睛對視著。
外星貓咪：“喵。”
布魯斯沒有任何反應，他不會跟著喵一聲, 也不會摸外星貓咪的腦袋。他只是平靜地擡起眼, 看向面前換過制服的領主超女。
雖然是熟悉的藍制服和紅披風, 也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但搭配上那冷冰冰的表情, 怎麽看怎麽有違和感，也讓人非常不爽。
她走到他面前：“我會告訴你的羅賓和管家你在宇宙執行任務，他們不會來找你。”
領主超女沒有表情，布魯斯也同樣的冷淡, 就連諷刺都顯得敷衍：“是嗎？你可以試試。”
除非是措不及防的意外, 嗯, 就比如現在, 他可沒有一聲不吭就消失不見的習慣。好吧，雖然主要原因是他不會就這樣扔下哥譚不管。
領主超女並不介意他的態度，意有所指：“但他們都願意信任超女, 不是嗎？”
布魯斯輕挑眉梢, 不是很禮貌地反問：“你是超女嗎？”
領主超女沒有生氣。
她也許看起來冷漠, 但其實很少動怒。面對超級反派的時候尚且不會，沖著超級英雄就更不可能發火了。作為地球的統治者, 她需要足夠清醒理智的頭腦去做出每一個決策。
她在想，就像超女一樣，這個宇宙的蝙蝠俠也很年輕。
年輕人有鋒芒也很正常，她不介意他跟她作對，她只需要他在這裏待到事情結束就可以了。
不如說，看著這位雖然沒太表現出來，但幾乎從頭到腳都寫著叛逆的蝙蝠俠，她居然還有那麽一點懷念：領主蝙蝠俠現在已經幾乎不會去反駁她了，哪怕只是一句陰陽怪氣。
領主超女輕輕眨了一下眼睛，語氣有點古怪：“你對我好像有一點誤解，蝙蝠俠。”
在說完這句話後，這位一直以來都表現得非常冷酷的超女忽然緩和了表情。她翹起唇角露出溫柔的淺笑，那雙情緒深沈的眼睛也變得透徹了起來，釋放出令人動容的溫情與暖意。
布魯斯眼中掠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就轉為了不易察覺的凝重。
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克萊爾。
超女黑化後演技也會跟著變好的嗎？什麽原理？
除了表情，領主超女連說話的語氣都是輕快的，就好像是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我知道一個好人應該是什麽樣的，布魯斯。”
“我曾見過最溫柔無私的超級英雄，他教過我該怎麽去成為一個好人，成為一個友善的人。去相信人類，相信希望。”
“你要不要猜一猜，他的結局是什麽樣的？”
布魯斯沒有猜。他不想猜，也不用猜。答案難道還不夠明顯嗎？某人剛剛才跟他說過她想改變過去。
領主超女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又笑了笑，布魯斯無法從她的表情裏判斷出她是不是真心：“以及，我也知道一個合格的好人應該去做什麽。”
“我對自己的認識很清晰，我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麽，也沒有一廂情願地認為我還是英雄。”
穿著紅披風的超女飛了起來。
“但令人惋惜的是。好人死了，而我在改變這個世界。”
她離開了孤獨堡壘。
*
在領主超女換上超女的紅披風時，平行宇宙的克萊爾也把她的白披風裹上了。
但跟領主超女扮演她時的得心應手不同，克萊爾扮演領主超女扮演得特別痛苦。尤其是她面前還有一個嚴格要求她表情必須到位露易絲.萊恩。
克萊爾蔫蔫地想，露易絲真的好嚴格。
看吧，她又擰著眉在糾正她表情上細微的錯誤了：“不行，眼神不對。”
露易絲恨鐵不成鋼：“不是控制嘴角不笑就是領主超女了，克萊爾，你的眼神應該再冷酷一些……就像是那種看著路邊石頭的眼神！”
克萊爾覺得自己真的很委屈：“可這就是我平時看石頭的眼神啊。”
退一步說，她為什麽要用那麽冷酷的眼神去看路邊的花花草草石頭沙粒？它們也許沒那麽起眼，但也努力在裝飾點綴這個世界。她就不能溫和且欣賞地去看一塊石頭嗎？
露易絲噎了噎：“……那就看氪石的眼神！”
克萊爾欲言又止了一會兒，小心提醒露易絲：“那可能就要變成忌憚害怕的眼神了，這也不太合適吧？”
露易絲：“……”
露易絲頭疼地按住太陽穴。
見鬼，這個異世界來的超女未免也太純真了一點吧？就這樣讓她去假扮領主超女真的不會出什麽差錯嗎？
在露易絲陷入糾結的時候，克萊爾捧著她給的化妝鏡，回憶著她看見的領主超女的表情，又自己琢磨著鍛煉了一會兒，最後信心滿滿地放下鏡子。
克萊爾滿懷期待地詢問不知道為什麽沈默下來的露易絲：“這樣夠不夠冷酷？”
露易絲：“冷酷。冷酷到幾乎就要擋住你眼睛裏的期待了。”
“？”
克萊爾擡起鏡子看了下，結果自己都不忍直視了，只好訕訕地低下眼。
她又開始動其他小心思，試圖尋找捷徑了：“領主超女難道就沒有心情比較好的時候嗎？”
露易絲扶額嘆氣：“也許。”
說真的，她開始懷疑這是否是一個好主意了。
雖然有著相同的外表和能力，但克萊爾未來需要面對的是整個正義聯盟。蝙蝠俠會發現那些細枝末節的疑點，而一但正義聯盟起疑，火星獵人就有極有可能用讀心試探。
等到那個時候，一切的挽救都將無濟於事。
克萊爾看出了露易絲的遲疑和猶豫，也能明白她在擔心什麽。
她想了想，邁開腿走到露易絲面前，然後蹲下。
露易絲在女性的平均身高裏並不算矮，她是非常標準的體型，但在她面前仍然會顯得小巧，尤其是她現在扶著前額低著腦袋，視線的著落點自然而然也就低了。
蹲下後的視角剛剛好。克萊爾不介意潔白的披風落在地上，再擡起頭仰望。
“別擔心，露易絲。”
她的語氣很溫柔，但不是那種沒有力氣的柔弱，反而充滿了令人信服的力量，讓人下意識就想要聽從相信。
“就只是一次嘗試，不順利也沒有關系。”
“我可是超女，無論如何，我不會出現意外。”
說著，她眨了眨眼睛，帶著點俏皮的活潑：“所以，我害怕氪石這點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啦。”
“……”
克萊爾看見女人眼神中的恍惚。
她的眼睛裏倒映著她的身影，但她真正在註視著的恐怕並不只是她吧。
如果她現在的模樣會令露易絲懷念的話，那是否說明，領主超女曾經也如同她現在這般？那麽，到底是什麽把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克萊爾安靜且耐心地等露易絲回過神來，才若無其事地笑著詢問：“跟我講講超女的故事吧。”
她仿佛不經意般隱去了領主這個前綴：“也許聽過了她的故事，知道了她的活去，我就能把握住扮演她的要領了。”
露易絲垂了垂眼，她並不遲鈍，自然知道克萊爾想聽的具體是哪段故事。但很可惜。
“抱歉，克萊爾。”
露易絲又想嘆氣了：“我不知道那件事具體的細節，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
露易絲說，超女曾經也是非常開朗陽光的性格。她總是在不知疲倦地保護著這個世界，保護著她的朋友。
在過去，超女不止一次救過她，而她也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們曾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直到那場意外發生。
露易絲至今為止都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她當時出差去了南美洲。等她回國之後，就聽到瑪莎去世的噩耗，而超女也變成了領主超女。
整個正義聯盟都被領主超女說服，完全服從她的命令。超女自己不說，也沒有人會跟一個普通的新聞記者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麽。
露易絲一開始還會努力勸說，嘗試開解她。可惜所有的一切都無濟於事，超女最終還是以雷霆手腕統治了地球。
她把超級反派都變成了不會再犯錯的傻子，還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把地球劃分出不同的區域，每天都會有巡邏檢察。所有違禁的事情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沒有任何斡旋的餘地。
她控制了國家，控制了地球，也控制了人類的聲音。她不允許媒體上任何能夠煽動情緒的聲音出現，星球日報名存實亡。
露易絲已經很久沒有寫過新聞報道了。
在三言兩語講完這個其實也很簡單的故事後，露易絲本以為克萊爾會追問瑪莎的事情，但結果她卻只是疑惑：“所以超女最開始救過你很多次，有時你甚至沒有喊她的名字？”
克萊爾知道瑪莎身上發生過意外，在來到這個宇宙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聽不見她的心跳，只有喬納森守在堪薩斯的肯特農場。
她也想過是不是瑪莎的意外讓這個宇宙的超女黑化，但在聽完露易絲的故事後，她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這麽簡單。
露易絲點頭，她不清楚克萊爾在疑惑什麽：“有什麽問題嗎？”
克萊爾：“……你不介意她最開始就一直在監聽你？”
露易絲感到奇怪，她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這位連氪石都害怕的超女：“但超級聽力不就是這樣的嗎？難道你不能聽見全球的聲音？”
克萊爾面露糾結：“可以是可以，但……你知道這其實是能控制的嗎？”
露易絲：“？”
克萊爾看懂了她的茫然，也大概能猜到領主超女是如何向她的朋友解釋她的超級聽力的了。
怎麽說呢。你確定超女最開始是真的陽光開朗嗎，露易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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